“抓住了!”周父担心的看向周怀安,“千万别咬死了啊?”
周怀安笃定的说:“不会,我给它们下了命令的!”
爷俩一人端枪,一人拿着手电跳过水沟,朝前面的苞谷地跑去。
周怀安跳过去后,就在想:又是这块苞谷地,上次在这抓到老徐,今天老子倒要看看,抓到的是哪个?
苞谷地被压倒了一片,狗子们包围着两个拿着棍子的精壮男子,冲着他们狂吠,来福和旺财逮着空隙就冲上去,叼住腿肚子就是一口,咬住后头还晃动几下……
“滚、滚……”两个男的挥动着棍子朝它们打去,来福和旺财立马撤退……
村里其他的狗子趁机偷袭,冲着两个男的腿张口就咬,两人不停后退,手忙脚乱的挥舞着手里的棍子,驱赶那些土狗。
“汪汪…汪…汪汪……”土狗们听着来福和旺财的叫声,四散躲开,逮着空隙就往上冲。
周怀安觉得来福和旺财好像在指挥那些狗子打游击,很快两个男的就被几头狗子弄得精疲力尽,狗子们一涌而上,将他们扑倒在地,缠在两个男的身上不停撕咬。
“救命,救命!”两个男的是想跑也跑不掉,只能忍痛扑打狗子冲手电光照射来的位置呼救。
周父担心把人咬死了,“老幺,差不多了,把来福和旺财喊住吧?”
“再等一会儿!”周怀安淡声道:“不好好收拾一下,下次还会来。”
其中一个见周怀安无动于衷,大声威胁,“周老幺,把你家的狗子叫住,把我们咬死了,你也要坐牢。”
“卧槽尼玛,主意打到老子头上了,老子弄不死你!”周怀安听那人的声音,觉得不像熊老幺或是熊家的谁?难不成是自己今天送那么多货进城,惹人眼目,想来偷钱的?
这时周怀荣兄弟三个,还有徐二春拿着手电跑了过来,“老幺,出啥事了?咋这么多狗子在叫?”
周怀安:“贼娃子搭梯子跑我家了,老汉儿跟爷爷出去,就看到他们被狗子拦在梯子上。”
周怀山怒道:“狗日的,敢翻墙偷东西,捆起来弄死算求!”
一人嘴硬,“弄死我们,你们也要抵命!”
周怀安:“狗东西,老子把你弄死扔老林子去!”
另一人忙道:“别别,大哥,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,求你们把狗子叫开……”
周怀安把枪塞周父手里,拿起他手里的棍子和手电筒,跟周怀荣三人一起朝苞谷地走了过去,只见两人的手脚被狗子撕咬的血糊糊的,两人护着脖子上面,不敢放手。
周怀安冲几只土狗说道:“好了,你们走开!”
狗子们根本就不听他的,叼住两人不松口。
“嗷呜~汪汪汪~~”来福和旺财冲几只土狗叫了两声,狗子们立马就松开了两人,退到一旁看着。
周怀安用棍子指着两人,“老子看看是哪来的狗杂种,敢扛着梯子来翻我家的院墙。”
两人佝偻成一团,捂住脑袋装死。
周怀荣的手电照着两人,见他们穿着的黄胶鞋也被狗子咬烂了,“好像不是我们村的。”
徐二春看了看,“不是的!”
“啪~”周怀安一棍子抽在一人手上的伤口上面,立马又抽了另一人一下,两人“嗷嗷”惨叫着松开了捂住脑袋的手,立马又把脸捂住。
周怀安气得上前踹了两人几脚,“不说是吧?来福上!”
其中一个松开了手,只见他皮肤黝黑,手臂上还有一道伤疤,“饶了我,我们啥都没偷到!”
周怀安指着他,“说,哪来的?不说老子把你们拉回去吊竹梯上面。”
周怀荣兄弟三个看后摇头,徐二春皱眉,“我想起来了,他是建设大队的,他家离你三嬢家不远。”
另一个捂住脑袋不松手,周怀安踹了他几脚,“先捆起来,弄去绑树上,明早再说!”
周怀荣和周怀山上前,将建设大队那人的裤腰带解了下来,开始捆绑。
另外那个卷缩成一团,手抱着脑袋依旧不肯撒手。
周怀安放下棍子和徐二春上前拉住他的手脚将他掰开,发现这人根本没多少力气,稍微用力就掰开了,这一下总算看清楚了……
“卧槽尼玛的老麻花,原来是你这狗杂种,老子一直忙着没去收拾你,你还上门来偷老子家!狗杂种,老子打死你!”周怀安说着又踹了他一脚。
周怀山蹙眉看着他,“好像是严永新?”
周怀军气得踹了他一脚,“狗日的就是光明大队的严永新,虐待海丽表妹那个杂种!”
徐二春听后仔细看了看,“原来是他啊?这种畜生抓住就该扔老林子喂野猪。”
周怀安用他的裤带将他绑起来,打了个死结。
“对!去年还说找机会收拾他一顿的,一直忙没来得及去,他还找上门偷老子了。”
周父看着血糊糊的两人,“走了,先把他们弄回去。”
周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