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。
在翻译的帮助下，和甄杰诚展开沟通，试图尽快熟悉《寄生虫》，了解导演的需求。
直到！
「姐，你怎麽不在家里好好休息？」张一凡问道。
「你不也跟过来了吗？」
「嘿嘿嘿，我这不是闲着也是闲着，就想着和玖石让多培养一下感情嘛。万一以后我拍电影时，需要和他合作呢！」张一凡挠了挠头，问道，「姐，你呢？」
「我啊！我打小儿就喜欢音乐，所以就想着在玖石让这里薰陶一下。万一激发了音乐细胞，我说不定还能转行呢！」
「那麽姐，咱们就一起去看热emmm，我培养我的感情，您激发您的艺术细菌？」
「还等什麽？」杜媛扬起笑脸，「走着！」
酒店房间里，甄杰诚笑容依旧。
而玖石让昨天围观剪辑时的那个笑呵呵的中老年，此刻就好似窗外的傍晚馀晖。
夕阳无限好，只是近黄昏。
黄昏过后，黑夜来袭。
玖石让的表情也随之逐渐僵硬，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名，嘴里叽里呱啦个不停。
于是翻译也忙个不停：
「甄导，您不能这样！」
「甄导，这只是一部电影的配乐！它不应该比创作一首古典交响乐更繁琐，更艰难！」
「甄导，如果是江文那个混」翻译后知后觉，连忙停下了嘴。
「如果是江文那个混蛋！」甄杰诚贴心的为其补充完整，朝翻译小哥笑了笑，「『八嘎』这个词儿我还是能听懂的。好了，你可以继续翻译了。」
「好的甄导！」翻译点点头，继续道：「如果是江文那个混蛋向你灌输了错误的想法，误导了您的判断，那麽我很有必要向您解释清楚。」
「用不着您解释！我比谁都了解江文那个混蛋，我更知道江文对您的迫害！」甄杰诚情真意切的说道。
站起身，义正言辞，
「您放心！我肯定不会像江文那麽混蛋。」
「踏马的江文等等，『踏马的』用霓虹语怎麽说？」
「啊？」翻译小哥猝不及防。
好在玖石让又是叽里呱啦一通，替小哥解了围。
「甄导，玖石让先生说：『踏马的』不用翻译，他前段时间几乎天天听，能听懂。」
「哦，那就好！」甄杰诚继续道，
「踏马的江文要求您做出比莫扎特更好的音乐，这不是强人所难吗？」
「嗨嗨嗨！」玖石让连忙点头。
「每一首经典曲目的创作，都是极为艰难的！」
「我们华夏有一句话叫做：文章憎命达！我们华夏还有一句话叫做：妙手偶得之。」
「唯有经历的累积，再加上灵感的迸发，才可以铸就艺术的芬芳。」
「嗨嗨嗨！」玖石让疯狂点头。
「再说了，莫扎特是什麽人？那可是古典音乐的大师！」
「嗨嗨嗨！」玖石让接着点头。
「虽然我坚信，您的音乐素养已经达到了莫扎特的级别。但在缺乏体验及灵感的前提下，临时创作一首莫扎特级别的代表作品，几乎没有可能。」
「嗨嗨嗨！」玖石让下意识的继续点头。下一秒反应过来，连忙停下。
然而甄杰诚却不等他开口，继续说道，
「所以，我不会像江文那样苛求您！」
「我不需要浑然天成的经典。就如同不追求李白的豪放，东坡的豁达，李煜的哀怨，子美的悲悯。」
「我要的，仅仅只是类似于古代的科考。在固定的八股文格式下，进行命题作文。」
「以您的水平，肯定是手到擒来！」
「就像莫扎特，贝多芬等人创作的一些练习曲目一样，您也能做到接近他们的水准，对吧？」
顿了顿，等待翻译完毕。
仍旧不等玖石让开口，便在其瞪大的，甚至有些惊恐的眼神中，继续说道：
「考虑到时间限制！我对您不做过多要求。」
「比莫扎特差一点儿也能接受。」
「尤其是电影中穷人家父子俩冲出门，向对着他家窗子撒尿的醉汉泼水这一画面。」
「配乐要多古典有多古典！必须踏马的高雅，必须踏马的唯美，必须踏马的上流！」
「类似的镜头还有许多，《寄生虫》能达到怎样的高度全系于您一人之手。」
「所以，拜托了！」
玖石让傻眼了，嘴皮子颤了半天，终于秃噜出一句话。
「那个.玖石让先生说」
「说什麽，快点儿的！」
「玖石让先生说：您和江文一样折磨我，你们俩不能这麽要求一个作曲家！这样会死人的！」
「现在中曰关系很紧张，你们俩这样对我，是有问题的！」
甄杰诚：0.0
淦！
这句话不是前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