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谢流筝没说什么,她不是多管闲事之人,更何况她自问跟冠军侯也不会有什么牵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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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非要说有,那就是谢流筝认为,对方既然是周盼儿厌恶之人,那就是她的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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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敌人的敌人,就是朋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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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流筝心里已经有了想法,但是她没有贸然去找冠军侯,现在他们并不熟悉,如果她贸然凑上去的话,难保不会因为冠军侯的反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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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可以不跟冠军侯交好,但绝对不能让对方厌恶反感自己,那岂不是把人往周盼儿那边推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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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目前看来,谢流筝很清楚,自己跟周盼儿无论是因为秦绶的的关系,还是前世今生,另外还有谢香玉的缘故,她跟周盼儿都是不死不休的仇敌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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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做不了朋友,那谢流筝自然不会对周盼儿客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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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跟着,谢流筝就吩咐春月,“你去打听一下,在这府里,周盼儿跟哪些人交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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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春月立马明白她的意思,“小姐,你是想……奴婢知道了,奴婢这就去打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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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流筝点点头,夏月此刻总算有了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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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她那样,谢流筝就笑着给她解释,“夏月,敌人的敌人,就是朋友。我之所以去打听周盼儿在府里交恶之人,为的就是想膈应她,无论对方能不能为我所用,但只要能让周盼儿不爽,我就赚大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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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谢流筝本可以不告诉夏月这些,但是她还是有心想要培养一下身边的丫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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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求她们能帮自己多大的忙,至少在遇到事情的时候,不至于拖后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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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到夏月恍然的表情,谢流筝不由得苦笑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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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月一下子就看出了自己的目的,可是夏月却需要点拨一下,才能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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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谢流筝也没多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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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她没办法要求每个人都如同春月一般的机灵,夏月也还是有她的优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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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很快谢流筝就没心思去管这些了,因为娘亲的大婚日子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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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日早早的谢流筝就起来了,她去谢香玉的院子时,里面已经全都是人,谢流筝远远地看见打扮的娘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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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往前挤,只是远远地看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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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平西侯府里热闹非凡,大多数人冲着平西侯的面子前来道贺,当然也有一部分人是好奇谢香玉特地前来观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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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夫人也穿着一身寿喜服,满面红光地招待着女眷,而周盼儿作为侯府千金,却不曾露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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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为何今日没见贵府的大小姐?难道说是不满平西侯娶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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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满头朱钗的贵妇人大咧咧地问出大家的心声,毕竟平西侯府如此大事,作为名满京城的侯府大小姐却不曾露面,可想而知,大家自然会忍不住猜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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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不会是这位侯府千金,不满平西侯娶妻一事,所以连面都不露一下,就是为了跟谢香玉这继母叫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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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夫人一听,不悦地扫了那贵妇一眼,“平津侯夫人说笑了,盼儿自是很赞同平西侯娶妻一事,只不过有事耽搁了,就被平津侯夫人如此说道!来人,还不去请大小姐过来一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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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谁知道外面会传出什么过分的言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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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当周嬷嬷去请周盼儿过来,却遭到了拒绝,“我为什么要去帮拿那女人解释?我就是不喜欢她当我的继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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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周嬷嬷,你回去吧,就如实告诉祖母,我周盼儿不同意谢香玉嫁进侯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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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周嬷嬷苦劝了几句,“小姐,侯爷这婚事早已决定了,您何苦这时候落人口实?再说老夫人特地派奴婢来请您过去,您如若不去的话,老夫人不就下不来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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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了不去!就不会去的!祖母那我稍后自会去请罪的!但是今日我绝对不会去给那女人长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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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盼儿态度异常坚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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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办法,周嬷嬷只好先回禀老夫人,稍后再想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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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当周嬷嬷只身回到花厅,不等她开口,平津侯夫人就迫不及待地喊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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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哟,大小姐怎么没跟着周嬷嬷一起来呢?难不成真让我猜对了,大小姐并不满意这个继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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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她还啧啧嘴,“那可该如何是好呢?平西侯铁定要娶此女了,连军功都用来换得此女的诰命!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