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接下来,总算婚礼顺利进行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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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平西侯被人簇拥着进了新房,谢流筝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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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天也累的够呛,全身都紧绷着,就生怕周盼儿会给娘亲使绊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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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周盼儿的危机,有惊无险地解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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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就是娘亲跟平西侯两人的时光了,谢流筝自然不会没趣地凑上去,而周盼儿现在应该醒来了,不过现在周盼儿估计也没时间再捣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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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谢流筝就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好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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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难得睡得很早,所以哪怕谢香玉深夜不放心,想看看流筝,在得知流筝睡下了,谢香玉也没打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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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页好眠,谢流筝翌日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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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火急火燎地起来,就要去给娘亲还有老夫人请安,不过却被春月给拦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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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刚刚已经派人来说了,让小姐好好休息!至于请安的事,不必担心!老夫人也累了,而且老夫人那边也吩咐下来,让不必请安!至于夫人跟平西侯则去了宫里谢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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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此,谢流筝才松了口气,但她还是有些担心会失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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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春月跟夏月一起,也很快服侍谢流筝洗漱完,又端来了一直热着的早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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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都是夫人特地派人送来的,奴婢一直热在灶上。小姐如果不多吃一点的话,夫人一定会很难过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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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流筝没办法,只好尽量多吃了一点,等她实在吃不下了,春月也不再勉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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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谢流筝就出去消消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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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路上,突然想起周盼儿来,“对了,府里可曾传来什么消息?比如说周盼儿跟秦绶的事,有没有被发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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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月摇摇头,“那倒没有!不过听说侯爷派教养嬷嬷狠狠训斥了她一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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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谢流筝点点头,她觉得周盼儿在府里这么多年,如果连这消息都压不下去的话,那她这么多年也白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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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一想到秦绶跟她,谢流筝就如同吃了苍蝇一样恶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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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是接受不了,婚前无媒苟合之事,哪怕谢流筝前世那么喜欢秦绶,也从没想过在婚前就把自己交给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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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能周盼儿特别喜欢秦绶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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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流筝也不去想他们的事,她转身就去府里,让春月他们将自己从扬州带来的一些土特产分发给下人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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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谢流筝看来,下人的力量是不容小觑的,要知道阎王好见,小鬼难缠的道理人人都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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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娘亲还要在侯府生存,谢流筝此举是为了收买人心,不求每个人都念着娘亲的好,但求有人可以在娘亲需要帮助的时候,及时伸出援手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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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流筝总归是要离开的,她希望娘亲可以活得顺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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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一道青色背影,出现在她的眼前,跟着没等她反应过来,对方就越过她径直朝着走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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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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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流筝鬼使神差之下,突然喊了他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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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果真停下来,只是扫了谢流筝一眼,也不曾折返回来,就这么大步流星地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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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状,谢流筝气结,“不是,他刚刚明明听见我喊他了,可他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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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月见状,点点头,“没错,小姐!周少爷确实不想搭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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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,谢流筝觉得有点不喜欢春月的直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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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她说的是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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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接下来春月的话,让谢流筝也顾不上对周大少无视自己的事生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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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小姐,我听说周大少爷跟周盼儿的关系可以说水火不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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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谢流筝突然眼前一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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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,周大少跟周盼儿不对付,那就完全可以为我所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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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,谢流筝也不消食了,她转身就回到自己的院子里,然后埋头就开始在那堆箱笼里翻找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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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送周大少什么东西好呢?他在京城,肯定什么好东西都见过。如果太寒颤了,显现不出我的诚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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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太过于贵重的话,又怕周大少不收!这还挺难抉择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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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月见状,有些不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