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成收到消息,赶忙就派人回禀谢流筝。
此刻正在谢家丝绸铺的谢流筝,听到后,淡淡说了一句,“让她加大剂量。”
闻言,小厮忙去回话,方成得到吩咐后,就叮嘱李二姐。
“再加大剂量,好处少不了你的!”
李二姐本以为以后不用下药了,但是见那位竟然还要加大剂量,她有些担心。
“大人,这药真的不会死人吧?”
方成保证说,“不会死人!你只需要按吩咐去做,事成之后,我自会送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,从此吃喝不愁。”
“但是你如果不照做的话,被秦广进知道的话,下场你是知道的。”
闻言,李二姐神色一紧,她确实想过不再下药的,但是只是想想而已,没想到眼前之人一眼就看出来了。
她自觉落在秦广进的手里,肯定没好下场。
既然已经做了初一,就不怕做十五了!
“行!只要你们说到做到,我就干!但丑话放在前面,如若你们耍赖的话,我一个光脚的可不怕穿鞋的!”
方成打发走她。
回到家后,李二姐给秦广进熬汤,她拿出药包犹豫了一下。
突然她听见秦广进在喊她,她心虚不已,吓得手一哆嗦,药忿全都掉进去了。
她想捞,却没办法捞出来。
秦广进叫得急,她没办法,只好搅拌了一下汤,盛了一碗就端进去!
“来,喝了吧,这可是我给你弄的大补的,好东西!”
秦广进见状,就接过来喝了起来,“还是你对我好。”
李二姐有些不敢看他。
而喝完之后,秦广进就起身走了,他还要回去跟儿子告状呢。
不然等那个姓李的先告状,秦绶肯定不会帮他说话了。
“我过两天再来看你!”
李二姐巴不得他快走,但还是假意挽留了一下,“这就走了?你当我这是窑子吗?你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?”
看她风情万种的样子,可把秦广进稀罕到不行,他搂住她又缠绵了一阵,才心满意足地走了。
秦广进回到破院,就去找秦绶了。
可谁知道他刚进去,就看到眼前什么东西飞过来,秦广进立马躲开。
但还是被那东西砸中了脚趾,他顿时疼得发出猪叫声。
“绶儿,你这是干什么?我是你爹,你怎么能拿纸镇砸我呢?”
结果秦绶面对他的质问,阴恻恻地看过去。
他的眼神,叫秦广进有些害怕,“绶儿,你,你为何这么看我?”
“秦广进,你做了什么好事,还要我告诉你吗?”
谁知秦绶还觉得不解气,开始把书桌上的东西,全都往秦广进身上砸去。
见状,秦广进只好躲避,“绶儿,你听我解释!那个姓李的他陷害我!”
可是秦绶却不听他的解释,他从类没有像这一刻那么迫切地不想认秦广进这个父亲!
真是个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的家伙!
可恨的是,自己却必须带着他,要不是他拖累自己,他秦绶也不用关在这破屋子里,哪也不能去!
秦绶发泄似的,将所有能扔的东西,全都扔了。
屋里一片狼藉。
紧跟着他稍稍冷静下来,就对着秦广进说道,“你如果还想跟我过好日子,就给我老实点!绣云坊,也不用你去了!你只管老实在家给我待着就行!”
他现在对秦广进是一点也不抱希望了,只要秦广进不给自己添麻烦就好。
其他事,他也不指望秦广进。
闻言,秦广进有心想为自己辩解一句,但一对上儿子的眼神,他就吓得不敢吭声。
等到秦广进走出去,秦绶就收拾起屋子来,随后他就拿出压在桌底的一张画像,然后恨恨地盯着画像中的女子。
“谢流筝,我现在这样,都是你害的!再等几日,我要你跪在我面前!”
不过很快他就收起画像,认真看起书来。
另外一边,谢家三房这边,谢光宇每天眼巴巴地等着一个人。
两天过去了,那人总算露面了。
谢光宇急忙上前,“陈兄!事情办好了。之前应允的银子,您看是不是该给我?”
被唤作陈兄的人转过头,直接朝谢光宇啐了一口痰,“答应你的银子,一分钱也少不了你的!还有你别整天追着我要钱,小心被谢流筝的人看见了,到时候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!”
“是,是我的错!”谢光宇连声赔不是,“只是我实在没钱了,你看能不能先给一部分应应急?”
那人不耐烦地丢给他几锭碎银子,“这些先拿着,过几日风头过去,我再给你剩下的。”
说完他就转身走了。
谢光宇脸色很难看,他们出了大力,结果却只给了三两银子。
“当我叫花子吗?呸!”
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