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什麽买卖赚钱就做什麽?有一阵生丝赚钱,就跑去贩卖生丝。布匹赚钱就贩卖布匹。还下乡当过货郎。有一段时间,还跟一帮私盐贩子混过,差点被官府抓捕。後来在一家货栈当了一段时间的账房,因为得罪了少东家,被开了。”
说完,李栓都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,显得很羞耻。
陈观楼微微一挑眉,“说说你在船上谋生的事,你会水吗?”
“会的。在船上的时候,一开始就是打杂。後来东家得知我识字会算账,就让我做了账房。”
“做得好好的,後来怎麽没做了?”
“主要是不太适应船上的生活,居无定所,总感觉不是长久之计。所以就下了船,当了个货郎。”
“当货郎的本钱怎麽来的?”
“一部分是干活攒下来的。一部分是我离家的时候带了我娘给我的玉佩,玉佩当了,换了一笔钱。”
一个问一个答。
在陈观楼看似漫不经心的询问下,李栓将过往都交代了一遍。
他微微点头,“为什麽想要来当狱卒?狱卒可不是什麽好差事。”
“但是狱卒不会被衙役欺辱。都是兄弟单位,彼此互相给面子。小的当货郎的时候,最担心的事就是遇到官府的衙役,不仅要给钱,还要被人羞辱,有时候言语不当还会挨一顿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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