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是儿女不孝,累及老夫人,老夫人为何自责?”
谢流筝细细将老夫人的话转述一遍,柔声道:“您看,老夫人担心的并不是自己,而是您是否心里不舒坦。”
“按理说二夫人的事,我一个小辈不该多嘴,只是事情发生时我在跟前儿,今日便斗胆说句不该说的话。”
“二夫人所做的事不止是女人赌气任性而已,故意在老夫人药中下毒,按律当斩。”
“官府的威严重不重?依旧会有亡命之徒行凶,二夫人毒害的是自己的亲人、长辈,比那些亡命徒更加残忍,又岂是夫纲能教化得了的。”
“所以这事并不怪您,您越自责,老夫人越担心越心疼,病好的就越慢,义父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二老爷张了半天嘴,没找出可以反驳的话来,不得不承认谢流筝说的是对的。
“唉,我活了大半辈子,还不如一个后生晚辈想的透彻,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