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一会儿缓过来之后就接替小狐狸去搬运幽灵。
搬一只上来一趟，坑里的幽灵少了，但草地上的幽灵也不见多。
哭哭面具弯曲手臂挠了挠头，自己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。
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，真没礼貌！
它只顾着抱怨，没注意到地上那属于小狐狸的影子拉伸得越来越长……
一个，两个……五个，在一旁围观进食的绻业数着被阿夜吃掉的幽灵数目，觉得她们像极了修仙小说里偷练邪门歪道的恶毒配角，迟早被正派绳之以法。
不过小狐狸外表这么可爱，只要她们不亲口承认，应该不会有人怀疑的吧？
腮帮子一鼓一鼓的，肚子也没有撑起，谁会像到里面其实是灵魂呢？
目前的法律还只是禁止幽灵食用活人的生命能量，吃其它的应该管不到吧？
盯着阿夜发呆，当她意识到进食结束时下意识问了一句，“怎么不吃了？”
小狐狸摇了摇头，“已经足够了。”
吞噬幽灵并不会产生饱腹感，反而会越吃越“饿”，如果遵从自己的欲望不停地吃下去，迟早会变成欲望操纵下的傀儡。
它目前只能做到这种程度，再吃下去就控制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