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怀安见他一个大男人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,不自在的说:“大哥,别这样,我们遇到了哪有见死不救的。”
周一丁也看不得这样的,“大哥,快别这样,我去给你端点吃的来。”
周怀安也道:“对,你躺会儿,我们给你弄点吃的来。”
“小兄弟,等等!”林卫东叫住两人,缓了一下才说道,“今天要不是你们,我可能连命都没了。你们把那头老熊弄回来,麻烦你们把它弄去卖了,卖的钱我们平分。”
周怀安两人连忙摆手,“不用,我们就是搭了把手而已。”
林卫东气喘吁吁看着两人,“你们听我说…按理说那头老熊卖的钱全给你们,也不能报答你们的救命之恩……
他喘了喘气,“因为我家里有急用还差一些,只能抹下脸皮跟你们分钱,你们要是不要,我这张脸往后就没地放了。”
周怀安两人对视一眼,“这样吧,卖的钱分成两份,我们一家一半。”
上次打到的那头老熊,连皮带肉卖了一千一百多,这头他和一丁拿一半,一家也能分二三百,足够了。
林卫东感激的点头,“多谢,多谢。”
“好,你睡一下,我去给你端点汤来。”
周怀安出去见杨春燕在阶檐上给狗子包药,过去蹲在她身边,“好了么?狗子没事吧?”
杨春燕给狗子包好,“它比大黑伤的重多了,我给敷了药,就看它自己熬得过去不。”
“狗子的命很硬的,应该熬的过去。”周怀安扶了她一下,“我们去吃饭,山上还有头老熊没抬回来呢!”
杨春燕点点头,“天黑了,你们要小心点。”
周怀安捏了她手一下,看着她笑道:“我会小心的。”
两人洗了手,去了灶房,周一丁端着空碗走了进来,“喝了一碗鸡汤又睡了。”
周怀安点头,“小王医生说有病的人就得多睡觉,这样好的快。”
杨春燕想了一下,“院墙角有折耳根,等会儿我去挖一些煮汤给他消炎。”
周一丁忙道:“消炎的药我这还有,上次在大队卫生室开的。”
杨春燕:“那最好不过了,你们走前喂他吃点。”
“要的。”周一丁应下后又道,“嫂子,等会儿雪娇跟我们一起去,我把大黄留家里给你做伴。”
杨春燕摇了摇头,“不用,我在家没事,你们把狗子带上安全点。”
周怀安也道:“就听你嫂子的,我们快去快回。”
“嗯!”周一丁只得点头应下。
三人吃了饭,给林卫东吃了消炎药,拿了绳索和木棒,背着枪、打着火把带着狗子走了。
杨春燕关上院门插好门闩,回屋把灶房收拾干净出来去草窝里看了看狗子,想想有弄了消炎药碾成粉喂它吃下,才回了房间,靠着床头等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
周怀安三人走在林子里,不时从草丛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声,还有令人毛骨悚然的啼叫声。
万雪娇听得头皮发麻,紧张的拽住周一丁的手,“啥东西?”
“没事,夜猫子在叫。”
三人片刻都没耽搁,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到了老熊尸体那片林子。
忽然,大黑和大黄冲上前,冲林子里狂叫起来,那边也传来狗叫声。
周一丁皱眉,“糟了,有野狗找过来了。”
“去看看啥样了?”
周怀安两人把火把给了万雪娇,端着枪冲了上去,只见大黑和大黄呜呜叫着和三头野狗对峙。
两人抬枪就打,砰、砰、几声枪响后,打死了两只,一只瘸着腿跑了。
周怀安查看了一下,“踏马的!你看熊皮都被咬碎了,幸好我们来的快。”
“就是,再晚一会儿就白跑了。”周一丁说着把绳子递给他,“赶紧绑好走人,不然血腥味会引来别的野物。”
“要的。”周怀安打了個绳扣套住黑熊,两人快速将它绑好,穿上木棒抬上就走。
回去又走了三个多小时才回到林场大院。
杨春燕见几人回来也松了一口气,“锅里有热水,你们去洗洗松快一下。”
周怀安笑道:“你们先去睡,我跟一丁把老熊剥了再洗。”
周一丁也点头,“雪娇,你去洗了睡觉。”
“嗯!”万雪娇应下跟杨春燕去了灶房。
周怀安去房里看了看林卫东,见他睡得沉沉的,出去和周一丁把门板卸了一扇下来,两人开始收拾老熊。
他忽然想起一事,“丁丁猫,记得把老熊鼻子割下来。”
周一丁不解的看着他,“老熊鼻子有啥用?”
“王医生说的,老熊鼻子制好了,好像能治羊癫疯一类的病。”
“好嘞,我先把鼻子割了。”周一丁提刀把熊鼻子割了下来,“这头老熊真肥啊,可惜熊皮被野狗咬了几个洞。”
“补补还是能用的。”周怀安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