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把木筏扎好,将老熊和野猪抬上了木筏。
杨春燕去拿绳子,周怀安踢了野猪又踢踢老熊,“活着的时候打得死去活来的,死了到亲亲热热的睡在一起了。”
“切~”周一丁嗤笑道,“明明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,我看你的书都读到牛屁股里去了。”
“你能!”周怀安笑嘻嘻的看着他,“某些考负五分的同志,还在我面前拽文!”
“唉!”周一丁叹气,“我那次是忘记给钢笔灌墨水了,把数学做完后,才发现没墨水写语文,吕光头又不准我去借墨水。
我想着最多得个大鸭蛋,就用剩下的墨水画了个大王八在上面,就挣了個负五分回去!”
“你厉害!”周怀安笑着冲他竖起拇指。
“厉害个屁!糗事一桩!”
三人把绳子绑好,背着背篼像纤夫一样拉着木筏往前走。
原本一个多小时的路,三人硬是走了三个多小时,才走到了水沟边,“呼哧”、“呼哧”喘着粗气,坐在沟边的大石头上。
周一丁伸直双腿,“踏马的,累死老子了。”
周怀安眯着眼,捶着双腿,“累一趟就有好几百,天天这样累都安逸!”
杨春燕歇了一会儿,从背篼里拿出干粮,“先吃东西,吃了才有力气。”
“要的!”周怀安两人接过饼子,大口吃了起来。
吃饱喝足后,两人又把野猪和老熊从木筏上解下来,分别抬到山上,再绑回去,拉着木筏跌跌撞撞的往回走。
到家已是黄昏。
“丁丁猫,我们把野猪剥出来存岩洞里,明天起个大早,把老熊肉,熊胆、野猪皮还有苦胆带山下卖了。”
“要的!”周一丁一屁股瘫坐在竹椅上,“歇会儿再动手。”
周怀安也坐在了阶檐上,指着地上的獾猪,“獾猪皮可是好东西,我们拿下山请老虾子把皮鞣制好,一张留给你老汉,一张留给我爷爷用。”
杨春燕接过话头,“听说熊油对风湿骨痛好,我们把老熊油和獾猪油都留下来,这两样东西以后有钱都买不到。”
“要的!”周一丁想了一下,“干脆把肉也留下来,自己吃算了。”
周怀安:“还得请黄哥帮忙找人买熊掌、熊皮,带半头獾猪肉送去给他。”
周一丁点头,“行,你看着办就是。”
杨春燕歇了一会儿,起身把草药摊开晾好,“我去煮点酸菜面块,吃了再慢慢剥皮。”
“嗯嗯!”周怀安和周一丁歇息了一会儿,便把野猪抬起来放门板上。
吃饱喝足后,两人把野猪皮剥了割了些野猪肉扔在地上,四头狗子美餐了一顿。
两人把獾猪皮剥好后,把肉抬进岩洞放好,出来剥那头老熊。
周一丁把熊胆取出来了,得意的提着熊胆,让周怀安拿去和猪苦胆挂在一起,开始取熊掌,剥熊皮。
三人忙到天黑透,烧了堆篝火才把老熊收拾干净,送岩洞存放起来。
杨春燕把下水清洗干净,将熬好了的獾猪油分成两罐装好,一起拿去放岩洞里,不一会儿就冻上了。
……
第二天,周母收拾好家务,提着猪食桶走到后院,就听到后门传来敲门声,“哪个?”
“春燕!”
“咋这么早就回来了,又弄到啥好东西啦!”周母说着抽开门闩,就看到背着背篼的三人,看到背篼里的肉时,惊讶的喊道,“老天爷,你们又遇到野猪啦?”
周怀安两人点点头,背着背篼进了院子。
“妈……”杨春燕把事情的经过对周母说了一遍。
“山神爷保佑,山神爷保佑!”周母听后双手合什朝着林场的方向拜拜!
周怀安和周一丁到了前院,把背篼挂在自行车后座,“燕儿,你把獾猪油和熊油拿出来放好,我们把獾猪皮送去给老虾子,就去宁安了。”
“要的!”杨春燕把一大一小两罐子油取出来放在小方桌上,里面还有一小罐獾猪油,是带去给黄永才的。
周怀安回屋拿了装钱的腰袋,和周一丁出门走了。
杨春燕把那罐子獾猪油拿回屋放好,拿着盆子出来舀水洗漱。
周母喂了猪从后院过来,见周怀安、周一丁已经走了,“他们咋不吃点东西再走?”
“包里带了的。”杨春燕指了一下堂屋旁边的小方桌,“妈,罐子里装的是老熊油,你拿去放好,烫伤或是风湿都可以擦。”
“哦!早就听说熊油是好东西。”
“我那还有一小罐獾猪油,以后要用就找我拿。”
“要的!”周母乐呵呵的应下,把罐子拿回屋放好。
赵慧芳三人去了方田大队的后山找草药去了,杨春燕便在家把被面拆出来清洗了一遍。
那边周怀安两人也到了宁安,把熊胆、猪皮、苦胆送到了德生堂。
王桢看到熊胆后,忙问:“熊掌还在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