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,明明梨梨看起来那么心疼她...任由她的放纵,任由她的肆意,自己对她干什么似乎都能被她所允许。
但是,唯独一个永久的承诺,她怎么也得不到。
唇线抿紧,姜梨很难直接说出原因。
按照学院规定,每一个任务者在完成任务后便必须立刻抽离该世界,不允许因为任何原因逗留于此。
这是为了避免任务者在某一个世界贪恋眼前人,抑或是贪恋某一份美好而留在这个世界。
一旦留下,原来已经修缮好的世界线可能会在某种情况下再次发生偏移,一切都将功亏一篑。
所以,姜梨在完成任务后会立刻抽身。
她给不了骆亦欢索要的承诺,也应不下骆亦欢的
喜欢。
说不出其他话语,姜梨只是重复说了一句,“抱歉。”
腰间的手锁得越发紧,埋在她脖颈处的头呼出的热气滚烫,姜梨只是轻叹了口气,任由这人作为。
她冷淡不语的态度,彻底激怒了骆亦欢。
狠狠咬在面前的锁骨之上,之前累积的红印远远没有这一次来的鲜艳,赤红的牙印明显地烙在姜梨平直的锁骨之上。
仅仅是闷哼一声,姜梨搂着骆亦欢腰间的手没有松开。
好,好,好。
眼神里彻底染上愤怒的火焰,骆亦欢喷在姜梨上的呼吸灼热,烫得惊人,锁骨不觉地瑟缩了片刻,带了些凌虐的美。
被骆亦欢看在眼里,眸底的欲色和偏执喷涌而出,脸色阴沉,好似暴雨前的乌云,黑压压地压在眉间。
“梨梨,记住你骂的。”
含上面前的耳垂,骆亦欢含糊地说:“我是一条疯狗。”
她是疯狗,是只为了姜梨而疯的狗。
如果姜梨不要她,她疯什么,她为了谁。
唇瓣一点点地自额尖滑下,骆亦欢掐住面前这一截细腰,俯下身子压住她,细细密密的吻印在这张漂亮的面颊。
吻过好看的眼睛,琥珀色透明,望着她的目光总是含着笑意,偶尔还带着让人沦陷的温柔本色。
吻过小巧的鼻尖,很可爱,被她逗弄得有些生气时总是喜欢轻轻皱鼻子瞪着她,像一个可爱的粉团子。
吻过红艳的唇瓣,多次辗转地碾过,骆亦欢带着些气愤。
这张唇,软、香、甜,偏偏说不出一句她愿意听的话。
骆亦欢眼底勾着欲望的火焰,去探姜梨那截舌尖。
她迫切要诱着她面前的人坠入欲望的深渊,坠入和她的深渊,眼里只看着她,眼里只有她。
望着面前人眼尾委屈地拖出艳丽的红色,姜梨紧闭的齿关轻松,任人凶猛地闯了进来。
软舌激烈地交缠着,姜梨心尖有些发软,缓缓合上眸子。
满腔欲望泄出的开始,总是克制,隐忍,又掺杂着欲色的调和。
花房里的空气明明是流通的,却又越发躁闷起来。
连花房的花都觉周身舒适的空气开始变得滚烫。
热、很热。
汗水顺着额角滴滴向下流,越过锁骨,水液继续往下流淌着,薄薄的衬衫被打湿,锁骨窝也蓄了一弯水。
室内空气不住蒸腾着,花片之上有颗颗露珠不合时宜地悬挂其上,花片本是淡红,但随着越来越多的露水汇聚在那纹路中间,淡色的红渐渐加深。
花片变成馥郁的红,颜色浓得观赏的人想凑近闻一闻。
栽花人也是赏花人,她凑近一看。
花儿满身潮红,还努力承载着自上而下一滴滴留下的水珠。
花美,承着这花的人自是更美,骆亦欢满意地看着面前的雪肌之上密布着的牙印与红痕。
密密麻麻,是她的。
抽空鉴赏了一番她的成就,骆亦欢埋下头继续苦干。
既然梨梨的嘴主动说不出动听的话,那她便用其他的法子试试。
姜梨捂着唇,身子在原地颤着,她周围空无一处支撑,只余垂在她周围的花枝。
周围大朵大朵的花瞧着她,瞧着她的起伏。
捂住的面颊不禁染上了更烈的绯红,她的脸颊已经烫到极点,几滴水淋在其上,不出几秒便会被蒸发。
身体随着时间过去变得越发地热烈,姜梨总觉骆亦欢再过分些,她身体里的水分都得在今夜被蒸发。
胸口一颤,觉察骆亦欢的动作越发大了起来,姜梨不由自己地低下头去看。
这一看,便是迷了眼。
骆亦欢脸上沾着水液,自额尖一路顺下,滑过她的睫毛,淌过她的鼻梁,流到嘴角边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往下的,被她毫不犹豫地舔过。
专门抬起头来,骆亦欢长长卷卷的睫毛被水珠压低,望着姜梨的目光里含情脉脉,带着毫不掩饰的纯粹爱意和痴迷。
喉间滚动,卷进唇瓣的水,便解渴似得喝下了。
“谢谢梨梨。”
“我不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