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撩出弧度,眼神勾人,“你不管老娘?”
苍玹失笑,“我牵马过来。”
司周看着主子明明刺骨寒冬,一副春意盎然的模样,他百结愁肠。
苍玹拍了拍大黑马,这还是他军营驯养的上等精马。
马牵过来,不用扶风染画上马,人又落入苍玹怀中,抱上马匹。
“嘘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村民们看着马背上两人,发出意味不明的调笑。
风染画到没有半点不好意思。
苍玹把她整个人圈在了怀里,一只手牵缰绳,另一只锁在她腰间的手臂如铁钳一般,小心的护着她肚子。
药草混着清洌的气息滑过她肩头,酥酥麻麻,勾情的沉迷。
“你们苍家培养子弟,文武兼备呀。”风染画放松了身子,慵懒倚躺在他怀里,酸着牙尖说道。
特么的,说是会武艺,就他平日里病弱雪白的弱鸡样,时不时像个老酸儒的迸几句诗文。
那里想到会是个高手。
瞧人家深不可测的内力,比他家仆人司周,高的可不是零星半点。
苍玹平静道,“嗯,这是必修课。”
前面的白七,回头看着前面共剩一匹马的两人似含笑述情,莫名的他心脏微痛。
众人回避速离,为后面马匹上二人创造条件。
可这二人,静默无语。
熟悉的幽香传入鼻翼,苍玹摸不准画儿的心思,似笑非笑的探究,又置若无人,亲密的倚在他怀里。
一路上,他等她开口,狡猾的小女人,这副高深莫测,令他颇有些慌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