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的人。
“那,要不要一块玩?”风染画眼波一动,哄小孩般问道。
胥轻歪着头,似在思考。
半响,她说一句:“也可。”
等白七和宋江驾着马车,置办了日用品回来时。
风姑娘那有一点平日里跋扈嚣张和不耐的坏脾气,此时笑的妖里妖气跟朵黑菊花一般,与人侃侃而谈。
来时简简单单,回时两驾马车,满满当当。
引得几波人尾随,面露巨喜,直叫好肥的羊;跟踪不过两条街,下一瞬被人敲晕在巷子里。
不过,出城门口时,风染画回望了一眼“蔼县”牌扁,嘀咕一句:
“杀了一人,伤了三人,怎么不见蔼县县衙的人过来。”
“韩渣货那个辣鸡,治理的也不怎么样。”
马车外,并行在马骑上的胥轻听见了,眸子微动,轻捏紧了缰绳。
一路上胥轻不动声色的观察路线。
终来到山脚下,从一处移动的矮树丛穿过去,一条山路,刚好够一辆马车前行,绕了二圈,一刻多钟后,来到一处崖底。
崖壁凹形,四周布满好多天然洞穴,是个天然的居住地。
一条溪流从崖壁缝渗出,形成活水潭,有几个妇人在溪边清洗菇子、野果。
潭边不远处,有六个男子正在练武,当胥轻看到他们手中的弯刀时,瞳孔微缩。
在观察众人神态,与外面难民不一样的是,虽面有凄苦,衣服破烂,但面容祥和。
听到马叫声,大家自觉的站起身子,笑着打招呼。
“风姑娘,回来了?”
“瞧您辛苦的。”
“风姑娘,我煲了菇子鸡汤,最适合你保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