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那些人看起来很少来硬的,来软的无法有确凿的证据指控他们。
就像是西门庆和潘金莲,在当时的法律框架下他们可以这么无法无天不受惩罚,只是武松选择了掀桌子。
所以他也只能翻桌子。
腓特烈又审视一下自己,还好目前都是你情我愿,没有威逼利诱,有夫之妇和有男朋友的敬而远之。
乔娜继续说:“我以前见那些交际花感觉挺可怜,但是一看她们一年花的钱比我一辈子的都多,我就不可怜她们了。”
“锦衣玉食好,人老了被遗弃也好,都是他们自找的。”
“算了,不说她们了。”
“老板,等我学会开拖拉机了去哪里工作工资多高一些呢?”
腓特烈想了想说:“要不你去鹿港那边我新开发的农场吧,我请了专家来,明天商量开发那里的事情。”
乔娜决得这也不错,自己已经习惯了北方的气候,去韦森公国那边可能不适应。
腓特烈没想到的是,他们在巴里斯城分别后再见面时,居然是谁都没能预见的光景。
这时管家又在门外汇报:“老板,这回有位男爵家的小姐来找您。”
腓特烈没好气地说道:“如果她敢直接来浴室就让她进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