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急忙下车,走到门口,就用力拍门。
“快开门!平西侯府千金来了,还不快出来迎接贵客?”
谁知道小厮打开门,朝门外看了一眼,就客气的对丫鬟说道。
“还请贵客稍等,小人这就去通传一声。”
结果知棋丫鬟不干了,挑眉就伸手一把揪住了小厮的耳朵,恶狠狠地拧了起来。
看那架势,恨不得要把小厮的耳朵整个拧下来。
“我刚刚说的很清楚,平西侯府千金来了,你竟然让我们在门口等着?不是应该先请我们进去吗?”
“我倒是不知了,你们一个小小的谢府,还敢对着我家小姐摆架子?”
说着知棋就命令小厮,“赶紧去叫你家主子出门来迎接我家小姐!如果耽误了,仔细你的狗命!”
说完,她才勉强松开了手,但是小厮的耳朵却已经红的滴血了。
可见这个知棋是用了死力的。
方成接到消息,急匆匆的赶来。
一看到方成,小厮就委屈地走上前,“方管家,那个姑娘也太不讲道理了,她拧着我的耳朵,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……”
看着小厮都流血的耳朵,方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,但谁让他们是下人呢。
方成只能宽慰他,“小猛子,你先去找大夫看看,我去通知小姐。”
小厮点点头,但他也知道轻重,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,不吵不闹的去看大夫了。
好在他家小姐也好,夫人也罢,都是好人。
不像那个平西侯千金的丫鬟,二话不说就动手伤人。
等到谢流筝听到方成的话,她微微一愣。
“你说谁来了?平西侯千金?那平西侯可知晓?”
方成摇摇头,“这个小的不知,但是这平西侯千金的架子不小,她丫鬟还把小猛子的耳朵都给拧出血了。”
闻言,谢流筝神色一凛,“什么?她的丫鬟竟然敢动手伤人?这是当我们谢家人好欺负是吧?”
不过她有些拿不定,这时候周盼儿来是为了什么。
但她身为主人,自然要亲自接待。
不然的话,即便平西侯不介意,她们谢家也会落人口实的。
“方成,你先哌人去通知平西侯。我去会一会这位平西侯千金!另外小猛子的伤也不能耽搁,你给他找最好的大夫,一定给治好了。”
谢流筝从来不喜欢虐待下人,她认为下人也是爹生娘养的,凭什么就要受人折磨?
那个平西侯府千金最好不要招惹自己,不然的话,谢流筝一定不会放过她的!
哪怕有平西侯这一层关系,谢流筝也不会任由人欺负到自己的头上来。
当然他们谢府的一草一木,还有每个人都不许对方欺负。
打狗还要看主人呢!
谢流筝自是不会将脸巴巴地伸过去,给周盼儿打。
前世的她委屈求全惯了,结果呢?却落到一个家破人亡,惨死街头的结局。
那么这一世,谢流筝睁开眼的那一刻,她就发誓这一世她绝不会委屈求全了。
更何况她清楚的知道,自己一旦放低姿态,对方非但不会领情,还会以为她好欺负,愈发的欺负到她头上来。
这可是谢流筝上一辈子用血换来的教训,她自然不允许自己重蹈覆辙!
那位侯府千金,如若好好的,她自然欢迎对方。
但如果对方来者不善,那谢流筝只能见招拆招了,她可不会给周盼儿蹬鼻子上脸的机会。
不一会,谢流筝就重新换了一身衣服,就带着秋月出去了。
周盼儿坐在马车里,等得不耐烦了,她不住地催促知棋,“你快去催一催!”
知棋心里也窝火,她自打跟了周盼儿之后,还没人敢给她气受,结果谢家不过一介商贾,竟然敢晾着自家小姐!
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下一秒,知棋就怒气冲冲地走过去,抬起脚就踹了一个小厮身上,那小厮直接疼的抱住肚子哀嚎起来。
小厮压根没想到知棋会一上来就动脚,他不设防地就被踹了一下。
知棋看着满地打滚的小厮,不屑地冷哼起来。
“你莫要再装了!你家主子什么意思?敢怠慢我家小姐,不想活了吧?”
要知道周盼儿在权贵遍地的京城,那可是人人巴结的对象,却不曾想一个小小的谢家,竟然敢如此怠慢小姐。
将她们在外面晾了半炷香的功夫了,结果一个人影都看不见。
知棋如何不生气?
尤其是周盼儿已经等的不耐烦了,如果周盼儿生气的话,那她也吃不了兜着走!
关系到自己的日子好不好过,知棋自然下手不客气了。
毕竟比起挨打,她自然会选择打人,反正挨打的不是自己就行!
知棋紧跟着再次抬脚,要踹那小厮。
“住手!”
伴随着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