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得伤了老人家的心。
目送主仆身影消失,禁军统领回去复命,一五一十地将翁思妩的话向案台后的身影禀告。
除此以外,殿里还有另一人在。
徐钰今日例行检查帝王病情,得知翁思妩和梁寂鸾的关系,正好在此想看看三番此次犯禁的人是否有什么特别之处。
于是求了帝王派人去请,结果……
徐钰:“翁氏历来出美人,这位娘子听说活了十六年,京中无人见过她,这不就是养在闺中无人识?憨真美丽,确实容易让人动心。”
他渐渐向上方的位置投去窥探的目光。
话语继续。
徐钰:“若真是这样有意接近?这样请她都不来,应当属于美人计里的一招,欲擒故纵。”
严酷帝王支着下颔,笔在纸上游走,面容沉静,像是领略不到下属打探的眼神,直到勾勒完最后一笔,梁寂鸾从容地掀起眸子。
修长手指轻缓把笔杆置回原位,似没有一点意外会是这样的答案。
嘴角微勾,带了一点笑,甚至还帮欲擒故纵了他的翁思妩说话,通情达理,“何必这般说人家,她不是说累了,清早出了宫门,午时才归,要回去歇息。”
徐钰口直心快:“那都不过是谦辞,美人心计。”
梁寂鸾:“小娘脚程软,吃不了苦,都算正常。”
徐钰一脸“你变了”的神情看着梁寂鸾,一身惬意的梁寂鸾不受影响的重新挑起墨笔,他没在根据丁松泉回禀的事发表想法,渐渐两个臣子也不再谈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