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……
手感细腻极富弹性?
看热闹之余,清菱拎着酒壶过来准备给小姐和王爷倒酒,听了一耳朵后,她羞红了一脸,小姐在说什么虎狼之词!!!
韩谨砚一张神姿俊容先是促狭,而后想到什么微呆的难为情。
老神在在的风染画词狡辩道:
“猥琐了吧,瞧你这便秘的小表情,就知道你满脑子是颜色。我说的不是剥光了像条泥湫一样跳舞,还得留条裤衩,不能光自己凉爽,也得考虑别人能不能控制自己。”
一口的胡言乱语。
站在斜后方的清菱脚指头都抠紧了,套用小姐自己说的话,现在自家小姐在尴尬的路上所向彼靡,勇者无敌。
她放下酒壶,掩着通红的一张脸,跑远远的。
“画儿不急,为夫愿意效劳。”
磁音悦耳。
温热的气息不断往耳畔钻,风染画感觉一股麻劲儿泛滥上全身,心尖儿又在哐哐撞大墙般,晨起操练般。
“滚犊子!”
风染画讲着粗话掩饰自己突起的惊慌失措。
韩谨砚不疾不徐,还贴心的为画儿斟了一杯热茶。
有一道目光一直隐诲的追逐风染画。
就是坐在右下首的顾承。
顾承应付兄弟们敬酒之余,一直偷偷的观察着王爷与风姑娘,他了解王爷,王爷眉宇中都透着对风姑娘的爱意。
是极致的深爱。
他怀着一丝丝的、一丁点的奢望,随此时渐起的寒风舞动,慢慢远去,直至消失。
斜对面的孔岭转了转眼珠子,站起身子提着一个酒坛子走了过来,拍了拍顾承的肩膀道:
“我对顾兄一见如故,我在民间没少听到你跟着王爷打下一次又一次的硬仗,今儿有缘相识,我敬顾将军。”
顾承拨着不存在的酒沫,敛起几分惆怅后,突的站了起来,拿出破斧沉舟气势道:
“喝,不醉不休!”
两人你一杯,我一杯。
一个解愁,一个解决问题。
一边喝,孔岭一边挑着话题:
“我们小姐,也就是风姑娘,计划组织一个正规的新兵训练营。我一直在市井、江湖上游走,不懂训练士兵,我们缺好的教头。”
“一直听说顾将军带兵有方,能否请顾将军得空时客串教头,教习行兵布阵。”
话落。
他先干为敬。
顾承喝了一大杯酒后,眼露不解,粗略的扫了一眼风姑娘。
“王妃要另起炉造?”
他想说,王爷压根都没拿下“未来王妃。”
“对,我们小姐要建亲卫团,也担了教头,从新兵训练营中,我们小姐自己将亲自挑一队尖子军。”孔岭含笑道。
“尖子军?”顾承低声念道。
军名很奇怪,他细想顾名思义,是不是像太原的狼骑营、翼州的黑铁骑一个意思?
“成!我懂一些兵法,对列阵颇有一些讲究。”顾承很快想通应下了。
顾承家学渊源,可不是懂一些。
他家祖上极通兵法,一辈一辈与韩王府福祸相兮。
远的不说,就说顾老将军就是老王爷的左膀右臂。
孔岭有意识的讲行兵陈法的见解,顾承应声一和,越聊越投机。
酒杯没劲。
顾承直接拎起一坛酒:
“没想到孔管事学识广博,学闻见解与我们韩家军军中孔幕僚有诸多相像。”
孔幕僚?
孔岭拿起坛子掩盖微滞的神情,可不一样,家学渊源。
他小时候可没少挨孔二叔的戒尺。
“顾兄缪赞。”
顾承意气风发道:“下次我带你去见孔幕僚,你们俩准一见如故。”
他不敢见。
孔岭心虚。
一场犹如过年般喜庆的接风宴,喝到直至后半夜,人群才慢慢散去。
辞别了顾承,孔岭望着似相拥而走的主子与风姑娘后,眼睛直直往身后看,没看到清菱。
他与顾承喝酒之余,可没少瞧她,喝了也足有一坛多。
目光在大院中巡回。
瞄到左侧门正有一道清丽的倩影东倒西歪的往回赶。
孔岭疾步跟了上去。
今日高兴,清菱原就不胜酒力,喝多了,脸颊红如晚霞。
砰!
清菱走着走着,迷糊间撞上了木柱,偏着身子摸了摸头有些痛,也没注意自己行走的直线偏了方向。
孔岭失笑。
行不过十步,清菱必定撞上墙头。
一个跨步上前,孔岭揽腰直接把清菱扛上肩膀,朝外走去。
“小迷糊蛋,在往前走,要撞墙。”孔岭喷着酒气轻声道。
清菱没有防备,突然被人当个麻袋一样大头朝下地扛着,秀气的小脸原本因为喝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