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爹,你不用担心。雁门山山脚下,其山坳与坡地连绵千里,如若开垦出梯田,我估算有七八千亩地。
一亩产收产粟3石多,一石约二百多斤,且按五千亩地估算,要产粮三百多成斤。”
风染画小眼珠滴溜溜转,扬着清脆的嗓音,给大家普及。
如若拿出秘境中粮种,她估着,七百万斤均不在话下。
韩老王爷一双虎目短睫毛眨了眨,写满惊喜、错愕、震惊,他家儿媳有此本事!!!
坐在一旁的韩谨谍见画儿周身柔了一层光,勾得他心悸跳动。他心喜此刻的画儿像一束光,灿烂如天上星辰。
他眸光幽幽一动,不露痕迹在宽大的衣袖下握住了柔夷。
大掌包裹小手,轻轻揉捏,摩擦出了一道别样的感觉。
当她玉手是包子?风染画咬住下唇,侧眸瞪了一眼。
韩谨砚眼里含情回望,风染画被他满目柔情灼了一下。
余老姨娘余光瞧见了前面二人细微处,眼眸微垂,帮老王爷背后加了一个枕头。
床榻上的韩老王爷还在比划着。
“雁门山有几处瀑布,我们修渠将水引到尾棘山坳处,那里是一处天然的凹地,可形成一片湖泊。
如此修筑好的梯田,不怕没有水源。”
风染画见公爹担心水质问题,她早就堪查过。
最后风染画提出,她买下那处地界,是为既儿和灵儿准备的,但会依翼州律法纳税。
韩老王爷不在意的罢了罢手,给他孙儿孙女,那自然是好。
且此法是利国利民的大事,翼州其它山丘,可效仿此法,他日此地的百姓还愁吃不饱肚子。
屋外韩三爷远远就听到屋内,喜话宴宴。
随小厮进屋,他愕然的发现,屋内众人浑身上下都洋溢着欢喜之情,连大哥更是难掩激动之色。
韩谨砚率先站起身呼了一声三叔。
“三叔。”风染画随口喊了一声,算是打了个招呼,敢传她谣言,毁她名声,照她的意思,撕破脸得了。
韩三爷听着不情不愿的称呼,有一股邪火,烧头。
“大哥,身子可好些了?”韩三爷往韩老王爷床榻边坐下,关切的问道。
韩老王爷脸上仍挂着笑意,高兴的比划着。
可敏锐的风染画注意到了,公爹的笑意未达眼底,这是防着韩三叔。
见韩三爷望着他们夫妇二人欲言又止。
韩谨砚带着风染画离去,风染画压低了声音咬耳根道:
“屋里那货,肯定是向你爹告我的小黑状。”
“哼,待我想想黑招,非治他几回,方解我憋了许久的闷气。天天咸吃萝卜淡操心,闲得他。”
韩谨谍耳边温热酥软扑袭而来,时不时温软的嘴唇擦过耳根。
隐约间,耳畔能听到心跳的响动,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画儿的,像是小鼓一样捶打着。
“我带你去塔楼。”韩谨砚突起兴致,揽起风染画腰身上旋,几个飞跃,朝后面塔楼而去。
风染画一个腾空,被抱在怀里,眸光一刹亮了,稳稳的勾住韩谨砚的脖子。
跟在后面的众护卫仆从,眼呆呆的望着一对佳人相拥掠飞,忽然觉得有点酸,这次王爷带着王妃回府,整日里被喂狗粮。
莫不是春天到了,万物苏醒,又到了……的季节。
站在塔楼顶楼,韩谨砚与风染画二人相依的俯瞰整个翼州。
城墙内都是青砖府院林立、车水马龙;城墙外苍色一片,偶见茅舍砖瓦,透着宁静的古村落气息。
远处行走的百姓如火柴人般到处挪动,甚是有趣。
“韩谨砚,你翼州真漂亮,会当凌绝顶,一览众山下,就是这种感觉。”
韩谨砚目光落在画儿一张一合的红唇上,温柔的强硬道:“喊相公。”
“呃……相公。”风染画瞧他像个要糖吃的小孩般,咯咯的笑道。
韩谨砚揽着画儿,指尖滑过衣袖中,在手臂上跳动。
“这是你的家,这也是你的百姓。不准说你的,我的,你家,我家。”
目光灼灼的望着画儿,霸道的说。
察觉到韩谨砚眼神的变化,风染画脸上燥热,有一种幽会的刺激感,不自觉舔了舔自己的薄唇。
“好嘛,我家,是我家,是我们的翼州。”
面对此时灼热似火的韩谨砚,风染画放柔了音调,一双狐狸眼梢间魅色风情四溢。
“嗯。既儿、灵儿暂且跟你在水星村居住,三岁后,需得在王府启蒙。”
一点一点凑了过来。
淡淡清香的男人香顿时充斥她的口鼻,如雾似雪,幽静中又带着冷冽,很容易就能让大脑缺氧。
“既儿已经有了一名老师,宫老,我还在拐带风老,如若风老也能为既儿的老师,天下大乱,我也不用担心既儿的安危。”
“既儿还需要学谋略